」
「好什么?」忍不住大声,他震怒,无名火起。平日自豪能看穿人心,这当头,竟看不穿这丫头在想什么,说什么「我爱你」,他竟分辨不出她说这话是真是假。从她的表情,他揣测不到。急著想辨识她神情里的蛛丝马迹,结果是看得更模糊,内心更混乱。
「你闹够了吗?」他从齿缝迸出这句,却像在挽回颓势,掩饰自己的狼狈。
阮罂低头,模著心,凝视心窝。「嗯,我习惯了喔……」
「习惯什么?」
「不爱的感觉啊……嗯,还好嘛。」她模模眼楮,没哭;按按心口,不痛。好,也不伤心。「被师父拒绝,我不难过啊,没什么大不了嘛,我不需要爱啦!」娘还说女人都需要爱,胡扯。
「你究竟瞎闹什么?」司徒剑沧怒斥,简直一头雾水。
阮罂笑了,退身,坐好,将今儿个家中的事全说给师父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