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调整包袱的位置,叨叨絮絮地说:「我不喜欢欠人情,这五年,谢谢师父关照,这些吃的就当徒儿报答您。师父什么也不需要,但总要吃吧?这都是徒儿做的,你也知道我没有烹饪的天分,但是做得再差,也比那些吃了闹胃疼的硬馒头好多了……」
「多事。」他强装冷漠,可心里酸著,震荡著。
「考试要是闹胃疼,我看你还考什么哩!」阮罂从腰际,解下个东西,拉住师父的手,将东西塞入他的掌心里。
「这,也是给师父的,以后我们大概是不会再踫面了,我去了西域以后,不知道何年何月才回长安……就这样,徒儿没话说了。你也该走了,师父,我目送你。」
重新迈开脚步,但每一步都像千斤重。
没回头望,但能感觉那双美丽的眼楮,注视著他。司徒剑沧走著,边打开掌心,看见她给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