涵鹃原本秀丽的脸庞伤得不忍卒睹,唇角破了淌著血,眼眶乌黑淤肿,更不用提手臂等处的淤伤黑紫了。
「怎么会这样?」鼻酸眼红的桦洁边上药边询问。
明明拧来湿毛巾替她清理手上的血污,忿忿地叫道:「你前夫干的好事?」
涵鹃痛楚的深吸气点头,唇边的伤使她不敢开口说话,桦洁正为她涂上药粉。
「他凭什么打你。」桦洁迅速处理好脸部的伤口,以药油轻揉淤青的手臂。
「静静……静静打电话来哭诉,说她爸爸不知道在气什么,拚命骂她然后就气冲冲地跑出去,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好害怕,所以我就偷偷过去打算带走静静,却正好被他发现……」她不以己身伤痛为苦,一迳担心女儿现今的处境,思及此,泪珠便成串的掉落下来,几乎说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