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太多机会去风流,就算我不想,她们还是会主动前来。」莫靖远口气清冷的说著他生活上当常遇到的情况,然后以礼貌而危险的声调道:「来,蓝,妳接著质疑,说妳不相信我会洁身自爱,说妳不相信男人懂得自律。」
「靖远,你别再说了!」他生气了,真正的生气了。罗蓝低叫,想摀住耳朵不要听。
「妳应该问的,这样我才能接著告诉妳,我曾经想过的。当我非常渴望有妳在身边时,只听妳的声音、只看妳的信件根本满足不了我;而这时如果刚好有一朵温柔似水的解语花出现在我身边,而她的眉眼跟妳还颇相似的话,我一个克制不住,妳猜会发生什么事?」他一把拉她过来,亲吻她的鼻尖,以折磨人的声音道:「我会亲吻她的唇,比较著亲她是否跟亲妳的感觉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