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觉得这五天是这么短,短得连握住她手的机会都没有。
「那我能不能知道你和屋里的女人……」她带著一抹浅浅的苦笑,「告诉我,你是不是和她……」
「儿!」
「有没有?」她不给他转移话题的机会。
「我是男人,我有需要。」仇瑚低沉的嗓音让人忍不住心中一麻。
「对,有需要就可左拥右抱,可知在园里尚有朵不起眼的菟丝花?」儿不带情绪的美眸静静回睇他。
「我没忘记你,只是……」只是他不能……不能动她啊!他本是狐身,乃为兽,欲望极强,他忍得不动她,她怎能如此怪他?!
「不用解释,你我根本没任何关系。」她垂下螓首,语调是悲伤的。
「你真是倔强!」
「我想家,也想爹,不愿再留下了。」她回开眼,不去看他眸中著急的神色,那会让她心软。
「那我派人接你爹过来。」他想都没想便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