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在一旁的任无怀已经吃不下去了,将碗搁下一言不发的离开。
任三娘眼看著任无怀阒著脸离开,悻悻然地眨眨眼。
「你们这两个嘴碎的女人,再讲啊!」任老爷生气地放下手中的碗筷,指著任二娘与任三娘咆哮。「无怀已经被徐家逼成这样了,你们还要在吃饭时再讲一回,你们是想怎样,啊?将无怀逼到绝境是吗?」
任二娘与任三娘都闷不作声,连头都不敢抬起,像个做错事的小孩。
翩翩真的很受委屈。
这—切都不是她想要的,她也不想啊,可是父命难违,就算她百般不愿,终究还是得嫁过来,难道她就不是受害者吗?
—滴清泪落入碗里,和在那碗莹透的白饭里,她伤心地一口一口送进嘴里,却尝不出它香甜的滋味,嘴里尽是心酸的味道。
心思细腻的任夫人发现了翩翩那双捧著碗筷微微颤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