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场谎言?」她不激动,只是冷冷的,冷得让人从骨头里发寒。
「宁芬在我心中,不曾离开过,但我是人,总希望身体上,心灵上有所寄托,不管我在职场上有多强势,我也有害怕孤独的脆弱面。」
沂芹被他的话敲痛,是她忽略爸爸太过?
但她嘴上不肯饶人,尤其在看见眼前的一家三口相依后,她仿佛是多出来的一个,这个家再不是她的家,眼前的父亲再不是多年前将她捧在手心宠爱的那个。
满腔嫉妒充溢,愤愤的眼神恨不得烧毁这「一家人!」
「寂寞?多好的借口,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,骗人的!什么春蚕到死丝尽,骗人的!什么年年著衣心莫改,统统都是骗人假话。一句寂寞,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,就可以不受鞭挞?」她话说得极慢,却一句比一句尖锐。
「沂芹,你偏激了。」方应龙为难地看著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