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两边耳朵都会痒,还是只有一边?」
「两边都被装了。」窃听器。
好吧!斑人拿起耳垢的吸取器,示意他偏过头去。「我可能有对付它的办法。」
荣叔花五分钟盯著那个吸取器,心头挣扎良久,终于悲壮地点个头,把左耳凑过去任她宰割。
「这个不会痛的。」她多此一举地安抚道,把耳道内过多的耳垢吸出来之后,再问老人:「这样左耳有没有好一点?」
荣叔先偏头听了一下,突然大惊失色地瞪著她手上的吸取器。
「好厉害!这是什么玩意儿?」竟然连人体窃听器都可以瓦解!
不过就是耳垢堆积造成的短暂现象而已,清一清自然就没事了;但荣叔显然不会满足于这么普通的说法,她只好什么都不说,做给他看就是了。
「来,我再帮你清另一只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