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啊,我当然是‘霸寨’的女人,如大娘和婆婆们那样,强得能把寨子撑得稳稳的!我、我……什么?你说什么?说不出来就用做的?!」
她面红耳赤了,努力猜解自个儿有无听错母骡的意思。
「呼噜噜——呼噜噜噜——」到底是那男人一手养大,吃他、喝他、用他的,卯起来替他追姑娘也很该当。母骡再次加强念意。
泵娘略有愧疚之色,讷讷启唇。「他说自己是恶人,很恶、很恶的,但我晓得他很好,是条好漠子……我也想过要多为他做些事,好好待他,但春花……你说,我还能替他做什么?有什么是他一个人做不来、需要人家帮忙的,而我又能为他做到?」
「噗噜噜——」喷气声听起来像在笑。
——替他生十七、八个娃儿吧!
「春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