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几乎跑调。
我力图让自己心无旁骛,但怎能做到?至少我能感觉,他将我的手牵起,覆在了脸上,微微的颤动后,有液体顺著我的指缝慢慢地滑落下来。
唱罢一遍,停了一下,他没有说话,我便又重新唱起来。
那一天的府南河边,一直有我的歌声在回绕。后来的几年,我再没听过或唱过那首歌,并非不再喜欢,而是将它永远地珍藏在心底。
骆展阳送我回学校,在大门口,他停下来回身对我说:「我不送你进去了,我还得去医院。」
我点头。
他伸出手,将我拥进了怀中,「谢谢!」
我甚至感觉,有个若有若无的吻落在了鬓边。空气中,忽然有了幸福的味道,却又带著淡淡的酸楚。
他松开手,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,没有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