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睁睁看著无情的棍棒打在诚清瘦的身体上,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残忍的一幕。
做这一切的又是她最爱的两个男人。
她疯了一样,挣脱安诺寒的双手,从地上抓起半个破碎的酒瓶,在空中挥舞。
「别过来!都别过来!」
她看了一眼躺在血泊里的诚,咬咬牙,把尖锐的玻璃断口对准自己的咽喉处。「停手!你再让人打他一下试试看!」
「沫沫!」
她的手一抖,玻璃刺进她娇嫩的肌肤,真的很痛。「停手!」
她含著眼泪,充满哀求的眼神看著安诺寒。
「帮帮我……」透明的眼泪掉在破碎的玻璃瓶上。那时的她,并不知道在安诺寒面前用血和泪去保护一个男人意味著什么。等她知道的时候,一切都已经太迟了。
倏然,她眼前一晃,安诺寒一把握住一个打手的手腕,抢下他的木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