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的语气骤冷,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像个妒夫似的胡思乱想,阴鸷地逼问:「只要能够脱身,无论是哪个男人,你都可以满不在乎地献上清白?」
她一愣,讶异他语气中的癫狂与妒恨,却是一头雾水。
这世上除了他,还有谁可以这样的狂妄?除了他,绝对不会再有谁会对身为男人、其貌不扬的她出手。
她是中了药,但倘若真有其他男子胆敢对她出手,她必定会抵抗到死,或是直接杀死对方,若不是因为他,她绝不会轻易交出身子。
当答案理所当然地掠过脑际,她却不禁为那样的念头给狠狠惊愣住了。
为什么若是其他男人就不行?
为什么是他就可以?
为什么因为是他,她就可以轻易地交出身子?
难道——
浓浓惊骇自眼底浮现,她握紧小拳,拒绝深思下去,然而她的沉默却让西门涛误以为她是默认,瞬间再度失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