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是不停地念念有辞。
临桌的大汉继续说道;「临水堡这回栽大了,晏祈的武功可不是说笑的,却还是力战而亡。现在是晏祈他弟弟晏祷,还有临水堡的舅爷……就是晏祈婆娘的哥哥叫什么陆可久的,在撑著临水堡,等晏祈在外学艺的儿子晏霄回堡掌大局……」
本噜咕噜地灌下几口酒,又喝干两大碗三鲜烩,蓝衫青年的筷子转向酥皮角,动作又快又狠,让口若悬河的胖汉子有些怔然。
「现在北武林乱成一团,临水堡和天尊教已结下了大仇……嘿,我为什么要说到这个,其实……」疤脸大汉压低了声音,「其实这淞田镇上,就前阵子新开的那家‘金银坊’,是天尊教在背后撑腰的啊……」
蓝衫青年终于放下筷子,不过却用手率性地抓向梅酥糕,一下便丢进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