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茵樱一踏出凤甜楼,街上又是兴奋、注意和窃窃耳语等一连串令人火大又不能发作的举动。
她忍不住了。
茵樱冲动的上前追问一个正站在街上与友人聊天的路人。
「这位大哥,你们是在说我吗?」
短褂男子一惊,往后退一步,惊慌的摇头,「没有,没有,我们怎么敢谈论太夫人的事。」他是奉家粮行的搬运工,怎么可能得罪太夫人,他可还想在奉天城内待下去。
茵樱怀疑,「但是我明明有听到我的名字。」
「是太夫人听错了。」短褂男子抛下这句话,马上拉著友人离开。
「又叫我太夫人?我不是啊。」
茵樱又惊又怒,想向谈论她的旁人追问发生什么事,但是她一靠近,所有人立刻一哄而散。
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,茵樱终于忍不住的紧握拳头,胸膛急速起伏,她好想生气,可是又不知道该向谁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