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生这种病,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,我不会违背老天爷去救他的!」勒栖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,忿然斥责道。
曾燕子勃然大怒,一掌摔向他的俊脸,顿时白皙的面孔出现一个通红的手印,一抹鲜血从他的唇角缓缓流下。
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伸手抹去鲜血,似笑非笑地看著曾燕子。「痛快只是一时,痛苦会伴你们一辈子的!」
「曾猛子!」她眼里快冒出火来,恐惧让她歇斯底理。「把他关到水牢里,不许给他吃饭、不许让他喝水!」
水牢的水约莫有一尺高,连著整个乌云寨的下水道,臭不可闻。牢中没有灯,只有一些光线从角落射进来。
巨大的阴影笼罩著勒栖云,彷佛要将他吞噬干净,但他只是耸耸肩,这种吓小孩的玩意儿可吓不倒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