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坐在床榻边,没躺上床,她关心的问:「相公怎么还不睡,是不是哪儿不舒服?」
「我两日没净身,身子有些发痒,想沐浴。」
「现在大半夜的,能不能等到明儿个再净身?」大伙都睡了,在这么冷的天气里将那些下人叫起来,她有些不忍。
「也是,太晚了,那就等到天亮再说吧。」他神色温和的颔首,却仍坐在床畔没躺下,须臾,他自言自语般的喃喃说著,「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净身了。」
听他又这么说,莫雨澄蹙起眉,犹豫片刻,才去叫醒玉露,让人准备热水。
不久,下人抬进热水,由玉露服侍著夜离净身,不须她帮忙。
屏风隔绝了在净身的他,但耳畔能清晰的听见水声哗啦啦的传来,她的脑子也跟著哗啦啦的水声浮想联翩,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,那时他赤身露体从湖中窜起,一身的雪肤玉肌……
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