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也不能怪他,因为,当一个男人的晚餐桌上点著散发浓郁紫罗兰香气的蜡烛、身边布置著玫瑰与纱幔、气氛唯美到最高点时,却发现在自己面前正襟危坐的竟是另一个男人时,那种奇特而极端不协调的冲击感必然让人脑袋一片浑沌。
自己居然……居然和—个男人共进烛光晚餐?
意识到这一点,严灏的脸红了红。
「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招?」他谨慎地转头看了一下旁边开始演奏古典音乐的小型弦乐团,压低声音问道?这是哪里请来的?难道你不觉得这有点……
「我和他们有点交情……我们是以前在国外认识的,」白瑞玺微笑道:「他们是首屈—指的室内小型弦乐团,不过因为都是老朋友了,他们才愿意来这里为我们演奏几曲。」
「原来是你的朋友啊!」严灏叹了一口气:「我只能说,你的人面还真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