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竟然跟狗聊起来了,够无聊。但她的无聊不只这一桩。
很快,楚天驰发现,她在窗台挂泪滴状的绿盆栽,桌上摆古意的薰香炉,香烟袅袅,香著诊间。没多久,黑色的办公椅背,包上黄T恤。而那张白天看诊用,晚上当睡床的黑色诊疗床,铺上粉红色床单。还有一串串闪亮的坠珠,挂上门楣,乏味的木头地板,铺上白色毛料地毯。
「这还像是治病的地方吗?」楚天驰很一致地维持冷嘲热讽的调调,对她的言行否定到底。
「我真爱这里,这房间越来越舒适了。」她很享受环境的变化。
「听说你们最多待到一月就回尼泊尔。」
「嗯。」
「又没有要住很久,搞这么多名堂干么?」
「我活在当下嘛。」
她说,笑得很甜,像一团白奶油,他几乎闻到奶油香,还是最近闻多了早晨的尼泊尔奶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