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哪儿都不准去!」风琉暴暍一声,扳过她的身子,将她一张芙蓉玉面瞧得清楚,她脸上认真的神色惊得他不知所措。
看见他眼底的风暴,三娘芳心震撼动荡著;咬了咬牙,她继续说下去,「对,我哪儿也不去了。我惹了阿爹生天大的气,要回碧烟渚跟他老人家赔罪。
这辈子,我什么地方都不去了,我留在碧烟渚……一生一世待著。」
「你休想!」他的胸膛不住地起伏,隐忍著疾速涨升的慌乱情绪,「我把你一辈子锁著,出不了别庄,你也甭想回碧烟渚了。」
忽地,他将三娘的头颅揽进胸口,因为三娘流泪了,那些从眼眶里跑出来的珍珠串儿狠狠刺伤了他。他不要看到她哭泣,却止不了她哭泣,只好眼不见为净,任著她的泪淌湿胸襟。
没有她,他该怎么办?合了合眼,他不愿思考这个绝对不允许发生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