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十点半钟当婴儿室的护土小姐把小车推来时,她一点都没惊动慧枫,自己拿起奶瓶,轻手轻脚的把小车里的宝宝喂了个饱。
真是个漂亮的小家伙!张护士心里暗暗称赞,一般婴儿出生时的五官都还不明显,多半也没有头发,可是这孩子不一样,眉宇间还有一股不凡的气质。她又细细端详想在他睑上找到一点董汉升的特征,但令人惊奇的是一点也没有,即使是董汉升那像注册商标似的鹰勾鼻也没一丝一毫的遗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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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下午,慧枫不哭了。她终于由慌乱中恢复了过来。哭,有什么用?现在最重要的,是面对现实解决问题。
她从喉咙中哼了一声,命运对她冷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她在短短的廿年当中,经历过无数的挫折,但这次她受的伤害最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