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少爷!」
「张叔,那么晚了,还没睡啊!」他低头解下袖扣与晚宴服的腰带,无心的问:
「什么事?」
「就是这么一回事罗!」张雷卑躬屈节地递上了补汤,解释道:「老太太吩咐我除非等到你灌下这碗汤,要不然我就得熬夜领罪。」
邹怀鲁眉一挑,疑心地眄了头低倾的张雷,打趣问:「可稀奇了!第一次见你这么卑躬屈节受人使唤,哪根筋打结了?」不过还是一手端起瓷碗仰头饮尽,然后顺手把碗放在托盘上,见张雷还是杵在那儿拿著大眼盯著他瞧,不禁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讥道:
「怎么啦?我把汤喝得精光了啊!难不成还要我学初生婴儿打饱嗝,你才心安吗?」
张雷撇嘴解释:「老太太是没那么说,不过她要我观察少爷的气色是不是正常了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