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侯爵……」玛莎今儿一早又溜进地下室,却意外不见葛珞那女孩!正欲折返时,竟在门外遇见了亚历。
「现在不是送饭时间吗?你手里怎么没有东西?」他半眯起深邃的眼瞳,似不经意地开口问道。
看来葛珞之所以误会是他蓄意整死她,应该是玛莎搞的鬼了!
「呃——我……我……」
玛莎双手紧握著,僵在原地,百口莫辩。
莫非她有意饿上葛珞几天的计划被侯爵知晓了?还是她已被她整死了?
真该死!早知道她就不该饿那女人那么久,也就不会出纰漏了。看侯爵此刻愤怒的眼神,定是气她的自作主张。「原谅我,侯爵,我是替您教训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,并无恶意。」事到如今,她只好认了。
「你知不知道,你差点儿就饿死她了?」
亚历控制不住陡升的怒火,浓眉深皱道:「我会给你一笔钱,你马上给我离开这里。」
说著,他猛挥了下蓝色披风,脚蹬著皮靴,大步往门外走去。
「不——侯爵,您不能赶我走,玛莎会这么做,完全是为了你。」她吃了一惊,哭丧著脸紧跟著亚历。
到了门外,正好遇见柯尔牵了匹快马过来。
当他看见这种情况顿时愣住了,不明原委地问:「侯爵,发生了什么事吗?」
「你自己问她吧!」
亚历蹙紧眉峰,一股不悦的寒气隐隐散发,他柔顺地模了一下骏马的毛发,整理了下马鞍,「利森子爵他们已经出发了?」
「没错,他们说在城上的酒吧等你。」柯尔回答。
这时,心急如焚的玛莎立即跪在亚历面前,「侯爵,您别急著走,留我下来吧!求求您。」
柯尔闻言也暗吃一惊,「您要玛莎离开?」
「你问她做了什么蠢事,就是因为当初她是你带回来的,所以,我尽量容忍她许多过分的行为。如果你真要留她下来也行,立刻将她娶进门吧!」
亚历当然明白当初柯尔之所以会带回她,必定是喜欢上人家,却因为脸皮太薄怎么也开不了口。后来又察觉玛莎似乎对他有意思,所以更不敢行动。
这傻小子!
难道他亚历会饥渴到夺人所好?再说玛莎那种个性也不是他欣赏的。正好他可借此机会杀杀她平日被养坏的锐气,也可促成一段良缘。
玛莎怔愕地看著柯尔,心情矛盾极了!她怅然所失地问:「侯爵,您真要我嫁给柯尔?」
「怎么?不愿意?柯尔不仅一表人才,更是我手边最亲信之人,也是守护南边的禁卫队队长,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?」
亚历跃上马匹,孤傲的眼一沉,予人一种不安的悸动。
「不……小的不敢。」玛莎憋著气,但为了能时常见到侯爵,她只好答应了,「多谢侯爵做主。」
「那就好,等我回来后,再为你们主持婚礼。」对柯尔眨了眨眼后,他便咧开嘴策马而去。
「什么?侯爵——」
柯尔想喊住他,却见亚历已扬长而去,来不及了!他尴尬地转身望著一脸青白的玛莎,「你……你是真的愿意嫁给我吗?」
「侯爵已为我们做了决定,我还能说什么?」她皱著双眉,嘴上虽没说什么,但已表现出满心的不悦。
「你既然不愿意,那等侯爵回来,我向他否决掉这件事好了。」
其实,柯尔是真心喜欢玛莎的,但当他看出她心仪的却是侯爵时,就再也不敢做这种春梦了。
他自然也不希望因为侯爵的擅自作主,而强迫玛莎嫁给自己。
「不!不可以……」她连忙阻止。「你这么做分明是要让我走投无路,如果侯爵硬是要赶我离开这里,那我该怎么办?」
「你放心,我会好好跟侯爵谈——」
「不要了,我是真心愿意嫁给你。」玛莎笑了笑,「当初是你救了我,我嫁给你也是理所当然的。」
「你真的这么认为?」柯尔紧绷的心情突然松懈下来。
「嗯!」她点头,脸上虽带笑,但心底却有著一股恶劣的念头。
如果她要入地狱,又怎能让那个女人升天堂????葛珞在亚历的强迫进食下,体力终于恢复了。
直到刚刚她才由一位照顾她的陌生侍女口中得知,她此刻住的房间竟是亚历尚未登上侯爵时的房间。也难怪这里的每样摆设都含带艺术之美,比她在肯特的私人闺房还气派。
这整间屋子全是深蓝色与白色系的装修,墙边有架典雅的壁炉,将这房里弄得暖烘烘的。
靠窗的地方有个落地穿衣镜,镜绿雕刻著栩栩如生的动物图案,非常有阳刚味。
梆珞此刻站在落地窗前,望著镜中的自己穿了一件非常飘逸雅致的只果绿睡衣,它的领口开得非常低,腰际缀著一片染成枫红的水映图,触感好柔好软。
她揣测,亚历之所以拿这袭衣裳给她穿,主要是怕她乘机逃跑,毕竟穿著睡衣满街跑对她而言是与礼不合。但他却忘了,当狗急跳墙时,有谁还会去计较是否合于礼教的问题。
但她不懂的是,自己的处境怎么突然变了?就在她大病一场饼后。
难道是因病得福吗?那么她是不是该感谢玛莎?可是更奇怪的是,她却突然消失了,耳边少了她讥诮的讽刺声,反而不习惯了!
看著窗外晴朗的蓝天、和煦的微风和树上唱歌的小鸟,更激起了她想溜出去的冲动!
再往下一望,这整幢楼层下都安排著侍卫巡逻,插翅也难飞,让她气馁地一叹。
突然,门外传来急促的敲击声,拉回她游走的心神。
梆珞不疑有它,前去开启房门,这才看见站在门外的是久久未见的玛莎,但她已褪下一身侍女服,打扮穿著也和以往不同。
「我昨天已在侯爵的见证下嫁给了柯尔。」她沉著声说。
「你说什么?」葛珞对她这种不著边际的说法感到突兀至极。
既然她是亚历的贴身侍女,又怎么会嫁给柯尔呢?而且她此刻眼中的恨意似乎比以前还要浓烈,直让葛珞感到胆寒,不知她又要用什么法子报复她了?
「还不是拜你所赐,若不是因为你,我也不会……」
玛莎止住了口,事到如今,再对葛珞多说这些也没用了,倒不如利用这难得的机会执行她的计划。
前两天,她从柯尔口中得知柴夫尔曾去地下室为葛珞解开手镣,当场被侯爵给撞见,也因为如此,葛珞才得以获救。
但从那日起,侯爵便隔离柴夫尔接近葛珞的企图,经过她更进一步的调查,才知道柴夫尔早与葛珞相识,樊斯也有意将她下嫁给他,如今两人在异地相逢,自然是抵挡不了相思苦,他会去地下室见她也是理所当然。
梆珞还真是可怜,她万万没有想到柴夫尔和侯爵是同一伙的,这下她肯定会伤心难过死了。
「我究竟做错了什么?」
纵使葛珞对她的感觉并不好,但她也能明白嫁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,对一个女人而言影响有多大。
「我没事,柴夫尔侯爵有事找你,所以要我来通知你一声。」她得赶紧趁侯爵不在的空档,把她骗离开这才行。
「柴夫尔找我?」葛珞淡淡地问。突然想起那天若不是他,她极可能早已饿死在地下室。
「他现在正在后院等著你,要不要去随你的意思,我话已传到,没我的事了。」玛莎说毕后,立刻逃也似的离开。
她之所以那么急促,是因担心逗留太久会让别的仆人撞见而留下把柄。
玛莎出去后,房里又剩下葛珞一个人,她不知该不该听信玛莎的话,到后院和柴夫尔侯爵见面?
问题是,外面那么多人看守著,她又怎么可能说见就见得到柴夫尔呢?
梆珞先踮起脚尖,由窗户向外看,奇怪的是,原本下头的数名侍卫居然全不见了!
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
她凝著眉,既想不出原因,索性不再追究,赶快利用时间到后院看看再说,说不定还可以借机脱逃呢!
梆珞拎起裙摆走到房口,才霍然想起自己一身睡袍,随即摇摇头,不打算再拘泥在这个小节上。
当她蹑手蹑脚地来到后院,才发现柴夫尔早已在那儿等著她了。
「葛珞,你终于来了。」柴夫尔一见她到来,立刻趋上前握住她的手。
她忙不迭地推开他,急退一步,「柴夫尔侯爵,你怎么可以——」葛珞秀眉紧拢,尽可能与他保持距离,就怕他再次会错意。
「对……对不起,是我太激动了。」
他拿出手帕拭了拭汗,连忙又问:「亚历没再用铁链拴住你了吧?」
她摇摇头,「上次多亏有你,谢谢。」
「别对我说谢,我们是旧识,那是我该做的。」他笑了笑,目不转楮地盯著她睡袍领口微露的乳丘。
梆珞眉一皱,连忙回过身躲过他的视线,却仍感到不自在极了。
「我听玛莎说你找我,究竟有什么事?」她保持著同样的姿势,侧著身淡淡地问道。
「我找你?」柴夫尔一愣,显然是一头雾水,「不是你找我吗?玛莎说你一直哭哭啼啼的,直嚷著想见我,她又自愿帮我先引开那些侍卫,所以我才赶紧来看你啊!」
梆珞原有的浑沌脑子陡地一亮,刹那间已弄明白一切!
是玛莎,是她的诡计,她故意将他们两个骗来这儿,想引起别人的误会!
「葛珞,你怎么了,难道不是你的意思?」柴夫尔发觉她的表情有异。
「我看我还是赶紧回去好了,这种时候,我不想再闹出任何问题,只想先静一静。」
她微点头,立即往回走。
「难道你不想乘机逃跑吗?」柴夫尔在她身后喊道。
她定住步子,随即摇摇头,「不了,我就算逃也不一定能逃得远,说不定还会连累你,我如果真要走,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。」
尤其是在玛莎的计谋下,她在心底补了一句。
梆珞加快脚步直往前走,她必须在侍卫发现前赶回房里。
尾随在身后的柴夫尔眼看已无人看守,于是壮了胆子,直跟著她爬上楼,来到她的客房。
「你这是做什么?」她吃了一惊,没料到他会跟来。
老天,她已有预感,他们两个已掉入了一个看不见的陷阱里。
「我……我只是想确定你真的没事……」柴夫尔语带结巴。
「我真的很好,没事的话,你可以出去了。」葛珞紧张地咬著唇,见他执意不走,已是心急如焚。
「我想你该知道我的心意,反正亚历不在,你就让我留下来陪你说几句话好不好?」
他情不自禁地拉住梆珞的手。
梆珞愣住,还来不及推开他,却已听见门外传来一声轻呼,「啊——」
他们立刻分开,只见照料葛珞的新侍女莉莉立即拔足往外狂奔……完了,这下可糟,莉莉定是误会了!???「你还真不愧是樊斯的女儿,居然把柴夫尔侯爵诱拐到你的房里,还真有本事啊!」
亚历脸色如腊般的伫立在她面前。
才一回堡,他就听见这件已在堡内沸沸腾腾传开的丑闻。他这个一堡之主,自然是愤怒不已地冲到葛珞面前,打算来个彻底的质问。
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——」
梆珞不得不为自己辩解,但他那双利如枭鹰般的视线太狠戾,嘴边那丝狂野不羁的线条太冷冽,仿佛是要将她碎尸万断,让她不知如何解释。
「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样,那么究竟是怎么样?」他缓慢地跨前一步,寒光迸射的眼眸直在她姣好的身躯上流连。
此时,他身穿一件紫黑色瓖金边的及腰长袍,身披黑亮斗篷,每每有风透窗吹过,他的斗篷便会扬起一片黑海,仿佛一只在天空中翱翔的大鹰。
尤其是他脖子上那只纯金项圈,上头刻划著的烈日图腾,更加显示出他的昂然贵气与遥不可及的感觉。
「说话啊!不说就是默认了?」他突然大步跨前,矫健的身手将她困在臂弯中!与她脸对著脸,灼热的气息缓缓喷拂在她脸上。
梆珞眯著眼,看进他那双蓝紫色的眼瞳,那柔柔暖暖的感觉,和他此刻冷漠的脸竟成了强烈的对比!
「随便你怎么想,我不想解释了。」她猛地推开他,以缓和他那温热的气息吸入鼻腔间所引起的蠢动。
「很好,既然你不愿说,那我也不必听了。」
他一步步逼近她,葛珞心慌意乱地直往后退,却不注意,勾住了一旁摇椅的弯脚,整个人跌坐在里头。
「别过来——」
梆珞急著想站起身,摇椅的弯脚竟压住她睡袍的边缘,使她怎么也无法如愿。
最后她一个用力,衣裳刷地一声,竟裂开半截。
「想不到你已经那么心急了?」亚历撇开嘴,沉冷诸笑。
他目光直凝在她微露酥胸的袒露部位瞧,大胆地看著她颊上、颈前染上的一片躁红。
「别——别看,你说过……不会踫我……」在他火热的眼光下,她十足困难地说完这句话。
「我早打算毁掉那句话。何必呢?既然你心急如此,我又何必委屈自己,你说是吗?」他直接逼近她,迅速剥除她身上那件已裂开残破的睡袍,里头曝露出来的是她潮红的雪柔肌肤和微微颤动的双乳。
她紧闭上眼,双手紧抓著椅把,紧张的指关节都泛白了。
「别绷得这么紧,就算再急,也得放轻松享受啊!」
他唇角勾出一撒冷笑,侧过身子,以不同的角度邪恶地欣赏她的高耸浑圆,那足以令男人亢奋难耐的乳丘。
「滚——!你这个狂妄的恶贼!」
她咬紧下唇,硬是把眼底荡漾的泪水逼回腹中。
「我是恶贼?好,那我就学学你父亲樊斯那老贼的恶劣行径!让你骂个过瘾。」
他毫无感情地咧开嘴,蓦然低下头以齿咬住她的乳花,并以舌尖缓慢地撩勾逗弄著她亢奋的敏感带。
「呃——」
梆珞身子一紧,双手抵住他的胸,却敌不过他侵犯她的意图。
「天!你比上次更甜、更丰满了。看来女人真的是需要男人的滋润。」他粗哑地谑笑了声。
「不——」
他双手大胆拢起她的热乳,大拇指按在下处,有意无意掂秤著它的重量,这种大胆的动作,让她身子狠狠一颤。
「别抗拒,否则我是会很粗暴的。」他一手钳住她顽强的小手,另一手蛮横地推揉她的胸脯。
他眼眸似火般凝住在她如桃般的靥容、樱果似的红唇,所有的热情刹那间全聚集到了他愤张的下腹部。
「好痛!」她绷紧身躯,被他握紧在掌心中的小手微颤著。
亚历却毫不怜爱的加重力气掐挤著那两团丰乳,直到它们胀得火红,俏挺凸立起来。
「真美……」他低叹了声,以一种男人的眼神煽情地挑逗她稚嫩却又不失妩媚的。
梆珞掉下泪,羞愧地挣扎著,试图遮掩自己的雪白。
「别动,你这是在刺激我吗?」亚历眼中闪著炙烫如火的热焰,眼看她波动的乳丘,无法压抑地低头饺咬住它。
「啊——」
梆珞惊呼,而他的大手不撤,反而更牢牢地握住她。
蓦地,他嘴角勾起一弯讽笑,眯起邪肆的眼,欣赏她浑身映照红晕的姣美曲线,简直就可和尤物相媲美了。
他要她!疯狂地想要她——接著,亚历猛地抽掉她残留在的裙布,炽烫的目光紧锁在她两腿间的神秘地带……「不——」她拼了命地扭身挣扎,摇椅也随之晃动了起来。
「你知道吗?你有一副火辣的身子,又美又迷人……」
「呃——」她情不自禁抽搐了下。
他湿濡的滑舌开始往下移动,在她敏感的腰际舌忝吮了起来。
「呵……别……」她又酸又痛楚,气息已不匀地乱了,大腿开始加入了抗议的行列。
亚历眸光一沉,嗓音嘶哑地轻笑,长指抚向她两腿间,「你是在提醒我该褪下你最后一块屏障,是不?」
他恣意的踫触令葛珞燥热不已,粉颊也熨烫如薄霞般透红,「不可以,你毁了承诺,不怕……我也失信?」
事到如今,她也只能想尽办法让他自动打退堂鼓。否则凭他这深富经验的挑勾,定是她无法抗拒的。
不——她不要沉沦……绝不要!
他霍然大笑,瞬也不瞬地勾视她每一分表情,亦没放过她胆寒、羞涩的神情。
「你以为我非要你合作不可?对于你父亲将要的去处我已完全掌控,只要我埋伏人手在那儿,还怕不被我所俘?你的配合只不过是在一些细节上得到更清楚的解释,有或无都无所谓,况且……」
他的薄唇弯起一弧戏狎,「你这个人质的身份对我而言已是一大便利,我没必要为了一个人质而牺牲我的。」
亚历残佞地说,两泓邪魅的幽光直直对住她惶恐的容颜。
梆珞的小脸瞬间惨白,心底已莫名地对他烙下「残忍」两字的印象。
就在她还来不及收拾惊慌的同时,他已放肆地剥除她的底裤。
「啊——」
他的粗鲁弄疼了她,她的身子猛然一颤,忍不住地痛呼出声。
「怎么,被男人蹂躏的滋味如何?」他肆笑,著火的目光直瞅著她嫩白身子上所泛起的红潮。
「恶……恶魔……」她哑著声,已喊不出话。
「是啊!我就是掠夺你清白的恶魔。」他腾出两只手掰开她的下肢高挂在椅背上,捉弄似的直盯著她水嫩嫩的艳花瞧。
「别、别看——」葛珞倒抽了一口气,微启红唇娇喘著,心口已胀疼不已。
「我还想玩玩它。」
「别……放开我——呜……」她痛哭出声,借此发泄积藏在体内的热力,与下腹酸涩的疼。
「想要我吗?」
「嗯……」她双腿轻颤,脚趾蜷成极难耐的渴求状。
看著她身子蜷缩,小脸微仰的战栗样,仿如一个向往爱情的女子,故意作出勾引人的娇怯样。
「别急,等著看我如何取悦你。」
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,绝没有一个能逃过他的掠取手段,亦无法对他的男性魅力免疫。
「喜欢吗?」他喑哑著嗓,眯起狭眸盯住她那不断吟哦的小嘴儿。
「呃……」
她只觉得口干舌燥,浑身发烫,尤其是那儿有股空虚的战栗。
「喜欢我这样对你吗?」
「我……我好难过……好痛苦……」葛珞身子频频打颤,心跳剧烈地怦跳起来。
「哦,想不想解脱?」
亚历额上冒出冷汗,看著她白嫩的肌肤、饱满香泌的,他也跟著胀疼,已迫不及待想攻占她。
「啊——」她逸出一阵呐喊,指尖扣住他的腰身,感受到他的刚强紧紧充塞她的体内,又疼又胀。
「你真是紧得不可思议!」
「走……走开!你弄得我好疼啊,」她痛哭失声!
「我没办法抽身了。」亚历浓浊地喟叹了口气,抓住她的双腿,猛地一阵深捣,彻底冲破那层阻碍的薄膜。
「不——你这个大坏蛋,这个大恶魔,快住手!」她疼得小手胡乱挥动,更是紧绷难抑。
「别鬼吼鬼叫的,我会给你一次最疯狂的激情。」
抓住她的双腿扣在腰臀上,亚历赫然开始冲刺,一次比一次狂野、一次比一次孟浪。
「啊呀——」
她殷红了全身肌肤,最后在一声愉悦的尖嚷后,亚历在她体内释放出火热的欲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