掳劫良家妇女……还是个和尚……」
「哄人的话,自然得说得活灵活现些,可我说我们俩会在一起是前缘所致,那可是确确实实的实话,半点不假。前世孽债相欠是缘,前世情缘也是缘,只是我俩都是男的,又你是人、我是狐,若说了是来偿前世情缘的,他们那些人能听得进去么?拣些他们能信服的理由说给他们听,他们也安心,咱俩也便利,岂不好?至于他们知道的是不是真相,那也无关紧要了,咱俩明白就成。」
静夜里,仨儿沉默了。
是啊……这种两心互许的事,在两心之外的旁人,怎么能懂?而旁人的心思,又与他们何干?
唉……就撂开手,随人说去呗……
即墨杨槐亭前辈言,济宁一童子,为狐所昵,夜必同衾枕,至年二十余,犹无虚夕,或教之留须。须稍长,辄睡中为狐剃去,更为傅脂粉,屡以符驱遣,皆不能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