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啦!」邹琤白了他一眼,认命的妥协。谁教她此时得仰人鼻息过日,更重要的是,她不能得罪她的保镖。
她伸手想脱衣,却发现他还站在床边,忍不住挑眉问:「请问,你该不会想盯著我睡觉吧?」
谢允珩察觉自己仍保持掀被的动作,不由得笑道:「是了,我都忘了你是个姑娘。」
「什么嘛!意思好像我不男不女似的,你这口气和我那个臭老弟有得拚了。」邹琤不满地嘟嚷著。
「从没听你说过家人。能养出像你这么乐观、坚强的女人,你的父母钱是很特别的人吧?」将她看人心底,就会想了解她这个人。
「特别倒也不会,但是他们很好,真的很好。不过,那得是老爸没有沉浸在他的古董世界中,而老妈没有为洒狗血的连续剧哭得一把眼泪、一把鼻涕的时候。」想起可爱有趣的父母,她眼里有些热,却笑得很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