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爹,这门婚事因为晴安身体之故,所以拖延多年,正好前阵子她的身子转好,孩儿便自作主张地先完婚,并非故意于爹不在时完婚。」谢允珩淡淡地回答,对父亲的怒气彷佛视而不见。
「借口,这门亲事为父不承认!」
「公公,允桁与我的婚事是婆婆亲自应允,允桁遵循父母之命成亲,且有天地为凭、宾客为证,公公一句不承认,就要否定这门亲事,未免霸道。若公公是因为没有参与婚礼而有遗憾,我们可以为公公重行婚礼。」
邹琤向来对霸道的男人嗤之以鼻,即使这个人是她的公公。然而为了顾及谢允珩的感受,她仍是和颜悦色地面对谢修的怒气。
「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。」谢修没料到新媳妇有勇气反驳他,不觉多看了她几眼。
「多谢公公夸奖。」邹琤刻意福了福身,笑得极为放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