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毛沛珊将滑落在鼻尖的眼镜推了回去,然后终于勇敢地睁著一双水汪汪的可怜眸子看著左仲森。「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叫那么大声的。」
从这般娇柔的嗓子里所吐出的歉意,再加上那张苍白的脸上真诚的歉意,左仲森连气都发不出来。「你真的无法帮我推拿一下?」。
他的话才刚讲完,就听到有人噗哧一声,低声笑了一声,然后就赶紧捂住嘴。
是毛沛琳。
毛沛珊回身瞪了她一眼,然后才又对左仲森摇了摇头。
「对不起,我无法自作主张帮你做推拿。」
「你不是医生吗?」感到痛楚渐渐地加深了,他也开始有些不悦地说:「你究竟学的是哪一科?」
「我……」她吞吞吐吐的半天才轻声的说:「我是兽医。」
听了她的话,左仲森一窒,整个人感到快晕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