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毅亚贝勒俐落的下了马,随即急促地问: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我们的人怎么死那么多?」
「我们遇上乱党了。」福环云闭上眼,疲累地叹了口气。
「这些乱党近年来愈来愈猖狂,还真是防不胜防。」
毅亚贝勒恨恨的咒骂了几声,突然瞟见坐在地上的霖霁,「霖霁好像伤得不轻。」
「是呀!他受了重伤,现在已昏迷过去,可我又抱不动他,你正好可以帮我一个忙。」福环云细声恳求著。
头一次听见她开口求他,他当然不好意思拒绝。何况,霖霁再怎么不对,他也不能见死不救。
「这有什么问题?我看看这附近可有人家,咱们先找个地方过一宿。」
「那就麻烦你了。」
于是,毅亚贝勒先将霖霁抱上马,然后牵著马儿慢慢朝前走,沿路寻找是否有人家。
可是,从午后走到天黑,仍是连一个人家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