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不是对他下迷香,迷惑他的心智才带走他的?」
「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吗?我是他的师弟,我不会伤害他。」他实在懒得跟这种女人讲话。
「师弟?」且不论「她」是男是女,她记得谭野天曾说过他有个师父和师弟,「你想带他回去?太过分了,他是我的丈夫,是我最爱的人,你凭什么拆散我们?」
「最爱的人?好,我让你死了心,到时候你只会避之惟恐不及,还提什么爱?师兄他不是人,他是--」
「狐,我知道。」她平静地道,「是狐又如何?我爱他,不会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而排斥他,我不在乎的。我已经暗示他好多次,无论任何借口他都不准离开我,我也不会在乎任何外界因素,我只想和他厮守一辈子,这也错了吗?为什么他就是不懂,难道我暗示得不够多?或者他觉得我配不上他?」她颤抖著唇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