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狠!
「我是因为被砸到才流鼻血的!」想也不敢再想,马上给答案,不管是被排球K到还是被脑袋砸到,都是脱罪的好借口。
「很好。」赵云收回长枪,顺势将挂在枪头摆晃的小明给拎下来,反握住枪身,朝前一挺,解决策马杀来的敌兵。
她被塞回马背上,总算是觉得踏实了些。
眼前的兵荒马乱逐渐平复,嚣尘落定,战事也告终止。
偷偷拧拧自己的脸,会痛。
是梦,为什么又会痛?
罢刚那个写满英文的巨大黑板和青面獠牙的老师,会不会才是梦?可是被粉笔打到的痛也是很真实呀——
她到底是梦醒了,还是又作梦了?
哪个是梦,哪个又是现实?
脸好痛……头也好痛……
嗯,悄悄躺靠在赵云胸口好了,反正她现在是病人——
找到好位置,将自己的脸贴到他的战袍上,被推开,又贴上,又被推开,再贴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