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说过别喊我师父了,我根本没教妳什么,」他失笑的睇著她,眸底是柔柔的亮意,「反过来,娸娸,我还要谢谢妳教会了我不少事情。」
包括,他在心底续语,教我如何去爱,如何去尊重一个真心所爱的女子,不要使她为难,不要使她困扰。
这些日子里他始终有著恐惧,恐惧三个月过得太快,恐惧她的永远离去,随著她在他心底份量的加重,他愈急著想放开手,毕竟,在远方还有个她喜欢的男子,那个她为了他入深山学艺的男子。
他之于她,不过是场交易,是场游戏吧?
否则她怎会在他喊停的时候立刻爽快地同意了,没有泪水,没有不舍,甚至,没有半点眷恋?心底深处,他忍不住要嫉妒起那个被她放在心头的男子,这世上,只有他有本事勾出她的泪水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