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基本上,你这种对女人从来不用真心的人,是标准‘感情承诺恐惧症’的患者,不敢对女人谈真感情,不敢做任何承诺,这种男人,」她耸了耸肩。「送我我都不要。」
「什么‘感情承诺恐惧症’?」他笑著晃了晃咖啡杯。「请问是从哪一本百科全书上找到的名词?我是第一个病例吗?」
「你好像还很得意哩!不管怎样。」她知道自己转得很硬,可她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硬拗。「我已经跟荔亭说了你这个毛病,可是她并不在乎。她不在乎,我也不能说什么啦,不过她毕竟是我的好朋友,你有分寸一点。」
「怪了,为什么吃亏的就-定是荔亭?搞不好被搞得惨兮兮的人会是我也说不定。」他用力地切下一块松饼,不服气地塞进嘴里。
「噫,你是从哪里套出来的消息?」她挑挑眉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