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比刚才,我干爹在会议上那种独断独行的态度,我甚至无法说上一句话。
承曦,我现在替我干爹跟你说句抱歉。「
「又不关你的事。」他撇撇嘴角,「更何况,我也没有怪骥叔的意思,毕竟他掌管了日月教十七年的时间,当然对教内的大小事务都比我更熟悉。其实,日月教能够慢慢脱离以往那种血腥的日子而步上常轨,骥叔功不可没。」
「你当真信任他?」封昀古怪地冒出这么一句。
「至少到目前为止,没有地方可以让我怀疑。」他抬手拨拨垂落在额前的发丝,不解地问:「他是你的干爹,但从你的口气听来,却好像比我更不信任他。」
「我不是不信任他,我只是……哎!懊怎么说呢?」沉浸于往事中的脸上是一片茫然,这也是朱承曦跟他认识了十八年来所从未见过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