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问出口的却是另一件重要的事。
「你怎知我在宣州?」他蹙眉开口。
他两次来宣州,都是秘密进行,此次他连父王都没禀报。那么银翘的消息又是从何而来?甚至──她还查出了他的落脚处!
「我们是夫妻,妻子当然应该知道丈夫的行踪啦。」银翘理直气壮地回应,想必她将派人监视厉勋的举动视作了理所当然。
但厉勋显然不这样想,他脸色倏地阴沉,回头震怒地望著她。
「你派人调查我?!」他口气危险地质问,紧握著拳头,难掩愠怒。
「不,我只是关心你。」银翘摆摆手指,毫无悔意地指正他。而她傲慢至极的语气也终于无可挽回地彻底激怒了他。
「可恶!」厉勋火大地伸手用力往身边窗棂捶去,一声巨响过后,那窗棂立刻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