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找错了人!」
「你在怕什么?」
「我不怕什么,我……」
「说说你那个死去老公的事吧!」习冠宇知道这其中必定有文章,本来他不想问也不想知道,但是这个已作古的男人似乎留给王悦萱不小的阴影,所以他要追问。「不必太详细,只要把影响你的关键说出来。」
「他……死在他情妇的床上。」王悦萱说著,表情挺平静的。
「是情杀还是……」
「脑溢血猝死,他……可能兴奋过度。」她嘲讽。
「所以你恨透所有的男人?」
「我其实不恨他,他……留了三千万的保险金给我。」王悦萱笑笑。「他让我有钱过自己的生活,可以和小蝶开店,并且日后不必再靠任何男人。」
「那你……」习冠宇凝视著她。「是不相信男人?你觉得每个男人都可能偷腥?」
「不是吗?」她讽刺的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