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哼,就这样放过他吗?我被他打了一巴掌呢——」
「算了,就当可怜他吧!明天起,他的官司就会花掉他仅剩的财产。」他说著。
「真的?!你什么时候计划好的?还有,你怎么找到巧眉的生父?而你怎么知道我在李家?你又是如何——」
一路上,影兰尽是问个不停,而葛以淳却始终但笑而不语地抱著他的「新娘」,急急地赶回饭店去。
「请问娘子,可否让你的小嘴休息?」他的脸贴得很近。
影兰一时尚未会过意,就让葛以淳的吻突袭得疲软无力,他的气息呵痒著她的每根神经,使她无暇再想其余地全然接受这炽热的疼惜。
他的唇温柔地流连不去,他满腔的深情犹似决堤,狂泻而出的冲击令他全身颤抖不已,他的爱很多,要在此刻全注入影兰的所有细胞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