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酸吗?」他低沉的嗓音催眠著影兰的意志力,「你当然不是我上海的那些女人之一——」他用那深情的眼光凝视她,「你是我的绝妙好兰,我这双手就是用来呵护你的。」
他的举动,对她无一不是震撼,她实在很难再伪装下去,若不是看得太远、想得太深、计较得太仔细,她真想丢开一切,轰轰烈烈地爱个尽兴。
但——她不能。她不能以柳书缦的身份接受他的感情。
自始自终,葛以淳眼底的深情皆为柳书缦而凝聚。
柳影兰只能算个戏子,演著别人的角色,淌著自己的泪滴,甚至于连何时落幕下戏,她都无能为力。
这晚,她又听见来自远方的呼唤,似乎更提醒她不该遗忘那原本属于她的空间。
接连两天,她在恍惚中依旧进行著搭救的事宜。
只是他更体贴入微了,不论何时何地,他总会不矫作地给予她适切的照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