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怎么有心情全盘掌握她行踪?
「他说他吉他社社长的位子毕业后要让给别人了。」砂衣子据实以告,既没加油添醋引他妒火,也没自行删减让他放心。
「确实该让。」殷邪还是微笑,但炯炯的眼瞳笑得诡异,著手喂她吃了口火腿,结实的手臂仍没放弃将她箝制于胸膛范围之内。「还有呢?」他继续问,唇边淡淡的泛了抹笑。
是她看错了吗?殷邪眼里的火苗是那么危险及不善,带坏的语气有些戏谑,有些嘲讽,以至于她有点担心他会眸光走火。
「他希望我分享他的喜悦。」这是仅剩的了,还好戴颐没约她今天去看电影,否则电影院可能会毁于一名不明身分的长发男子手上。
他笑得邪气十足,「他没有资格。」
「嘿!两位,我好象闻到一股不小的酸味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