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慈猛地咬牙闷声,痛苦得连握刀的力气也没了,任武器掉落在地上,双手按住雍华抽走刀身后的伤口。
「宣慈?!」亭兰吓得双唇发紫。「宣慈!不要死!不要!雍华,你到底用了什么卑鄙的暗器?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」她疯了似的抱住彬在地上痛苦按住伤口的宣慈哭号。
雍华刚才是抽出了刀身,刀环却像枚铜钱似的仍钉在宣慈身上,他的鲜血如水柱般不断自环中洞口涌出,无法关合的伤口只能任血不停的外流。
「很有趣吧。这把刀活像只吸血蛭,能让你肚上开个血口,慢慢流血到死。」雍华像是欣赏精采好戏似的开心笑著,神态雍容自若。
突然,镜门密道内传出的惨烈嘶喊却令雍华皱起了眉头。
「宣慈!不要死,求求你!」亭兰看他疾速惨白的面容,完全失去了理智,泪水如雨般狂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