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怕不怕?」
他笑著摇摇头。「你呢?」
「反正她不能开除我,我的薪水没事就不怕。」我继续赖回他身上。
「你缺钱?」
「谁不缺钱?」
「还是不肯告诉我?」
「跟你没关系,知道要干嘛?你会送我一大笔钱吗?不必不需要也不想拿,要拿的话,当初跟你妈拿就够了。」
「好了,气什么气?要气也该是五年前该气的,你的神经是雷龙啊?隔那么久发作你好不好笑。」
就为了一句话,晚上他耍脾气不肯回家,赖到最后两个人都不想在街上吹风也不打算花钱住旅馆,只好窝回我的小套房。
早知道就不跟他说了。
其实他只是拖延著不想面对现实。我知道。换作我也不想回家去跟那个老妖婆吵架冷战,看她哭哭啼啼说自己的独子忤逆她不孝等等云云。
不过同情归同情,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清楚。
「先拿五百块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