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这该死的贱人!」
他的嘴好臭、好腥。
想也没想,她将锋利的刀刃再送了上去。
这一次,她清楚感觉到刀身戳进皮肉的震动;这一次,她清楚听见他的痛叫与哀号。
那一瞬,心跳恍若擂鼓,急响。
她的刀,深深的戳在他胸口上。
没多久,他就不再有力气抓住她,他的眼失去了光泽。
死亡的气息,缓缓爬上了他的身躯,满布在他扭曲的面容。
她爬站起身,再一次的,将嘴里的湿咸的血液,和忽然上涌的呕意,吞入喉里。
月好亮,将一切映照得分外鲜明。
风卷的残花翻飞著。
她手上的刀,仍滴著血,一滴,又一滴。
他仍在抽搐,还没完全死绝,可她不曾再上前。
她只是看著他流血,看著生命的光华从他眼中流逝,然后她握著染血的刀转身回房,她小心的洗了刀、清洗了手脸,换掉染血的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