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令环秋一震。
「钟公子?你好。」她抬头看了来人,心中的喜悦立即低落下来。她还以为阿清来了呢!声音还真像。环秋幽幽想著。
「姑娘住在附近吗?他日也许在下可上门一叙。」钟泉流兴奋地攀谈,想知佳人所居之处。
环秋随口道:「我不是金陵人士,我是关中人。」语气与钟泉沛的热络比起来,相对要冷漠多了。
「何故到此?只身一人吗?」难怪只见她独来独往。
「外出游历罢了。」对于陌生人,没必要把避婚之事告诉他。环秋反问:「钟公子家居金陵吗?」
「不!我是洞庭人,做的是船运买卖。」钟泉流喜孜孜道:「那日被姑娘一番言辞点醒,便开始清查身边的人,没想到原来牛总管一手遮天,做出许多鱼肉乡民之事,如今他已被我赶走了,今后的金陵城再也没有他撒野的余地,说来还要感谢袁姑娘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