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点半?早上?
宿醉的头脑和方才一直持续著的梦魇,让他没有办法清晰地思考。
他坐在原位,抵著额,开始一件件事情的整理起——
他记得他进门的时候遇上韵涵,醉茫茫的脑子,好像迫使他说出了许多很不应该的话……
然后呢?他为什么醒了?在这么短的时间内。
好似……有个不寻常的声音,很大声地从外头传来。
他吐了口气,下床趿了拖鞋,开门走出房间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韵涵敞开的房门。
他心头一惊,上前轻推开门,发现房里没有她的身影,睡意顿时去了大半。
才清晨而已,她能上哪去呢?
他没发现此刻他的脸上布满慌乱,稍理了下衣服便要往外走去,而在此时,门铃响了。
他倏地拉开门,站在他面前的是他安置在附近的保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