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样的蠢想法,就像他以为他这几天不要回来,就可以将她抛诸脑后一样的不智。
他只感受到心头越来越苦,酒精唯一做到的,只有让他的头越来越重,并卸除他一层层的面具,让他暴露在自己真实的情感之下。
包括他所有的苦痛和愤怒。
韵涵不敢相信地瞪大眼楮,不愿相信这样无礼的言语,竟然从他的嘴里出来,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?怎么可以?
她知道他一向对她没有太多的关怀,甚至连礼貌性的问候有时都省了,但这样的粗鲁言语却从来没有过!
「我不是……」她红了眼楮,被他这样讥讽让她又气又急。「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,那是陈家二小姐的责任,我岂敢僭越?」
「妳!」一听到那个刺耳的称谓,他突然动了怒,大掌一伸,用力扣住了她的后颈拉到自己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