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弹坐起来,额头痛得他又瘫软回地,可是地板太冷,他抖了抖,勉强爬起,好像记得有很要紧的事……
「呀,白玉!」白玉还在发烧,他却不小心睡著,真是太离谱太失职!
「赵伯伯,您怎么会睡在那里?」上官白玉这才发现赵大夫的存在,那、那她刚刚与杌的对话不就……
「放心,他半个字也没听见,我那样一弹,包准他三天之内都会处在晕眩当中。」杌对于自己的攻击力很有自信。
「你对赵伯伯做了什么?」她压低声音问他。
「没做什么,嫌他碍眼,这样弹弹他的额而已。」他重复一次弹人的手势给她看。
「你……」
「附带一提,那个唆婢女也有一份。」杌完全不掩饰自己做过的坏事。
「你连丁香都……」上官白玉看见赵大夫捂额申吟,顾不得自己未著丝履,果足踩下床榻,赶忙搀扶他坐在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