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趴在她的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,双手仍留恋的复在她丰满的椒乳上。
寂静的夜,终于回复了应有的平静。
「晤,黑寡妇,你是不是该吃掉你老公了?」方臣功顽皮的在她身上画圈圈,好像在寻找著可能没被抚慰的区域。
「黑寡妇觉得这个老公还不错,暂时留他性命好了。」她满足的叹口气,嘴角不由得扬起。
「通常黑寡妇在交配完毕之后会吃掉老公,以备日后生育的营养。」他不知道干么和她说这些,也许是希望她真的回头「吃掉」他吧!
「我们是在说同一种黑寡妇吗?」她疑惑的问。
「我说的是世界上最毒的蜘蛛黑寡妇,你呢?」
「黑寡妇是蜘蛛?」那不就和她在澳洲的外号不谋而合了?那真是太巧了,她以为黑寡妇是对那些狠心杀夫的女人的统称。
「我以为所有人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