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脏东西?哪里?」他微楞,抬手抹了下右颊,却什么也没有。
「不是右边,是左边。」瞄了他一眼,她蹙眉道。
「不然你帮我擦吧,我自己看不到啊!」无奈地笑笑,任翔将纸巾递给了她。
无言地接过了纸巾,孟音带著些自己也不明白的恼意,使劲地擦著他沾有刺目色彩的左颊。
他从来不知道,他这小妻子的手劲竟还不轻呢!
沉默地任由她为他「服务」,任翔忍著微微吃痛的面庞在心底叹息。
「好了,这样干净多了。」
苦刑告一段落,折腾人的小妻子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,仔细检视著他仍在隐隐作痛,但铁定干净到纤尘不染的脸颊,露出满意的笑。
瞥了眼孟音仍握在手中的「凶器」,他诧异地掀了掀眉。
纯白纸巾沾上了玫瑰的颜色,而那有些眼熟的色彩,该不会就是她口中的「脏东西」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