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来到屋后,见江重涛从灶房里拿出一只陶壶,跟著他往不远处的一口井走去,到了井边,他转动漉漉把汲了些水上来,并将陶壶洗净更注入一些清水。
「喏,这就是你说的烧饭?」拍了下腰上竹篓。原来,江重涛是想将那暂时摆在酒壶里的幽冥花换个容器。
只是,等他做完这些动作,却不见他再往屋子的方向走来,他反倒沿著屋后的一条小径转进了适才的来时路,且往江边去。
啧,他这走后门的举动,是想避开她不成?踏著轻灵的脚步跟在后头,苏映潮的唇瓣翘得颇高。
而又回到岸边,江重涛没往自己的船去,却走向一艘正在叫客的渡船。他上了船,找了个没人的角落,坐了下来。
「搭渡船?他是想过彭泽到对岸去吗?难道景德在湖对岸?」踌躇著,耳边也豁然钻入船夫的高喝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