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心肝宝贝,我能够不担心吗?」
「我们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亲事了。」
「我不管他是什么来历,他威胁你要答应这门亲事就是可恶。」
「这怎么会是威胁?」其实,他还真庆幸人家威胁,否则他还找不到借口逼妻子就范,这门亲事不成可是他们寒家的损失。
「若不是威胁,又何必拿出信物逼婚?」
「凭信物提亲,这本是天经地义?」
「你好象很想把女儿嫁给他?」
叹了声气,寒逸远语重心长的道:「夫人,妳必须明白,我们不能把柳儿留在身边一辈子。」
神情一下子变得好沉重,寒夫人百般不愿的点点头。
「妳别再胡思乱想了,柳儿嫁过去一定会幸福。」
「柳儿很任性的,她若知道这事,肯定不从。」
偷听到这儿,寒柳月不能不感动的直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