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何况,不管严玺的神情、语气如何诚恳,她却隐约有种事情不太妙的预感,总觉得不管严氏父子俩在心底打什么主意,到最后倒楣的,一定只有她这个没有关系的无辜路人甲。
至于他们父子,或许一笑泯恩仇,但更有可能是戴著狐狸的假面具,彼此微笑地继续玩著他们父慈子孝的老戏码。
巫姗叹了口气,「董事长,不论您有什么吩咐,请尽避开口,别再兜著圈子耍我了。」
在她的办公桌上,还堆有一叠待办公务呢,她可不想继续在这陪他浪费时间。
「唔——」严玺脸上有几分被戳中心思的尴尬,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显然对他而言,被人直接戳破假面具是种罕见的事。
当然,若在平常,巫姗也不会去当这个坏人,只可惜今天因为他儿子之故,伤心的她已没有什么耐心陪老人家练习说话的艺术了。
两人互瞪数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