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气她居然可以毫不考虑、可以轻而易举说放手就放,他们两人间的情感对她而言,真是无足轻重?
「不然呢?」迎著他的眸光,凝露强逼著自己无所谓地一耸肩。
比崇义气得几乎要捏碎了她的膀子。
「不然?你居然问我不然?」他咬著牙说,为强撑所谓的尊严,故意让口吻听来无情。「不过,算了,既然你这么豁达,希望你能永远记得你的豁达,而我……或许还该感谢你,你是我遇过的女人中最识趣、最不拖泥带水的,所以最容易处理。」
这一刻,他再度确认了爱她的感觉,如果不爱她,就不会在乎,不在乎又何来心疼和难过?
「那,你该谢谢我的,对吧?」凝露不知道原来心可以痛成这样。
「是的,不过,你似乎也该谢谢我。